乡恋,在我的心中不仅仅是一首歌,而是亘古洪荒过后的北国风光中,一抹独特的北国海滩上的一幅幅小景……冬去春来,辽河入海口告别了冬日的冷酷无情开始慢慢地变得温柔起来,这乃是大自然的力量使然。辽河口春水向南流,这时春水会告诉人们:夏天快到了,如今用无人机俯瞰辽河口风景方便至及,欢迎来辽河口欣赏"潮汐树"奇观,那是一种让你意想不到的绝妙享受。夏季时节,辽河口甩掉了冬日冷酷的洪荒容颜逐渐变得温柔起来。潮滩潮涂上开始泛出翠嫩的绿色,那是碱蓬草破土而出的颜色。然而这绿色好景不长,过不了多久这翠绿便会逐渐变成了赤红色,那是碱蓬草顽强生命的底色。碱蓬草生命底色在辽河口自然的蹂躏中,生存了亿万年而死性不改。冬去春来夏至,潮水借助风势漫滩,当汐时一到涨上滩涂后的潮水便会顺着遍布滩涂上的潮沟而回归大海。顺着潮沟回归的潮水亲昵着潮沟在滩涂上自然而然天成了一道道弯弯曲曲的神奇画面,似河不是河。似溪不是溪,丹顶鹤告别辽河口时俯瞰这奇观也不禁赞美:哈喽少……
现今的奇观古来老百姓管这叫"潮沟" ,后来不知道是谁把这词写进书里之后便有了"潮沟"的词汇而成就了专家。又是一年秋风尽,辽河口的冬天又来了。君不知,寒冬时节辽河口的冰凌景观绝对是让人叹为观止。这就是神奇的北国渤海的冰海,千里冰封的辽河口。此时辽河口冰海,西北风骤起,渤海北部海域的海水水温骤降,一夜过后海面上便生成散碎的浮冰随波逐流随着寒风一路咆哮北上。之后,在强冷空气的持续袭击下海面散碎的浮冰随之又集结成一片片的重叠冰,在风与海流的共同作用下一排排任由潮水无情的推揉着、挤压着由近海水域向岸边湧动而去。当靠近岸边时,重叠冰层层相互挤兑、冲撞、碾压最终愤怒地冲上了海岸形成了海岸堆积冰。置身于此时此地的辽河口冰海之中,疑似置身于南极,或是北极一时让人犯迷糊?冰海、南极乎,或北极乎?辽河口冰海之上,亦真亦幻难评说。时至今天,辽河口已缠绕起了新兴的石油城——盘锦市。辽河沿岸的楼群、树影、大桥、云朵,还有冰面上闪亮的星花,倒映的衬景同时铺展在宽阔的冰面使这座城市显得是那样的安详而宁静。辽河,穿盘锦市而过,正是源于这条大河,才水润和饱满了石油城今天的体魄。作为乡恋,我喜欢她穿城而过时的雍容和优雅,但更恋她抵达辽河入海口时展示出的原始的羞涩、懵懂的粗旷,野性的张扬、谦卑的涵养,正是这些成就了辽河入海口成为万千野生动物和植物生灵的天堂?如果让我用一个字来形容辽河入海口的春天,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潮”字,因为一个潮字包容了辽河口的原始、洪荒、粗糙、狂野等一切的一切,既不算浮夸,也不是辱没。辽河口可观海潮、风潮、雨潮、浪潮、鸟潮,还有寒潮。走过十月,冬的脚步越来越清晰,首先是地处风口浪尖的入海口义不容辞地接待了来自西伯利亚大风裹挟的寒潮袭击,寒风今儿刮,明儿刮,后天还刮,硬生生用冰雪封锁了辽河,也锁住了海潮和浪潮,逼迫红海滩尽可能早的失去它美丽的颜色。人们都说乡愁是一首歌,而于我乡愁却是一幅画,一幅寒风中落日映照下河口苇草摇曳的天然之美已然是魂牵梦绕。记得三年前的那个冬末,梦里的芦苇荡里依然挺立着一棵棵清清瘦瘦已枯黄了的躯干,寒风中摇曳在冰雪的河口。正是那个冬末我一路风雪又一次走进了辽河口,走进了芦苇荡。洪荒旷野,扶苇之息,我轻轻问芦苇:"你冷吗?"芦苇轻轻回答:″再冷也要完成生命轮回的最后使命。″随后它似安慰我:"待到春暖花开,春风吹又生。”是啊,待到那时辽河口漫漫的芦苇荡将再次被春风唤醒,在祖国万里海疆的北国一隅又将美丽如昨。冬天的无情的寒冷,让辽河口原本的美丽在寒冷中消融了,冰天雪地覆盖了陆上的一切,而辽河口的海冰独霸一方中国海,与冰天雪地同时封存了辽河口的一切生机。也许有人会说,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是惨不忍睹,但是当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时,给人们带来的惊奇与赞叹才会人类真正懂得重生的意义、价值与内涵?不是吗?冬是孕育新生命的开始。老话说冬去春来,告诉我们的就是这个道理,这道理内含陆上、海里、动物、植物等等一切一切不朽的生命!